这孩子还小,姜妱也没有多问,很快就将他放回了生母怀里。

这时,丝萝趁着上茶的功夫,俯身在姜妱耳边说:“娘娘,站在门口穿藕合色长裙的那个就是白霜。”

姜妱便向下扫了一眼,美人的品级比较低,虽然能够进殿内,却也没有座位,只有大着肚子的郑美人被赐了坐,正老老实实的坐在最下首。

而门口那里一边站了两三个女子,打扮都相当简单,其中一个正是白霜,她低着头,站位靠后,很不起眼,看上去也是一副极力保持低调,不希望引人注意的样子。

姜妱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——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无论对皇帝,对皇后,还是对白霜来说都是如此,姜妱也不希望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引过去,倒时候怕又是一场机锋。

这时柔昭仪喝了一口茶,突然道:“殿下的伤严重么?是怎么来的?”

还不等姜妱说话,淑妃先道:“听说是不小心被床柱的包金划伤了……好歹伤势不重,日后该不会留疤痕,那些奴婢真是该罚,这样的事也能疏忽。”

其他人都看过来,柔昭仪更是脸色一变,忍不住问道:“殿下昨日才回来,淑妃是如何得知的?”

淑妃漫不经心的一笑,却也没回答。

众妃神色各异,柔昭仪一副不太服气的样子,她抿了抿嘴,不去追问淑妃,反而对姜妱道:“是殿下传信给淑妃的么?”

她当然知道姜妱不可能写信告诉淑妃这些事,但是偏偏就要问出口提醒姜妱,姜妱只是摇了摇头,没有如柔昭仪所愿去质问淑妃。

柔昭仪咬了咬牙,还待说些什么,姜妱已经有些乏了,她揉了揉额角,一旁的丝萝见了,便提醒道:“娘娘,您的药怕是熬好了。”

姜妱便赶在柔昭仪说话前先道:“那今日就到这儿吧,咱们改日再叙。”

众妃见看不成戏,也就一齐站起来,行礼告退。

等嫔妃们都走赶紧了,丝萝才不满道:“这柔昭仪可真是……她是哪个牌面上的人,也敢来来质问您。”

姜妱不太在意这个:“把药端上来吧。”

深褐色的药汁被端上来,姜妱利落的一饮而尽,又咽了一块枣泥糕压下那股想要干呕的感觉,才舒了一口气:“这药真难喝,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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